一、戴帆
戴帆,當代中國造園一代宗師,將中國園林藝術推向高峰,對世界影響極大。
戴帆園林以概念與寫意為主,形象夸張奇特,結構凝煉沉毅,風格雄奇雋永;空間神秘莫測,筆致簡潔,有靜穆之趣,得疏曠之韻。戴帆的代表作品“山西大同造園”在不同的建筑、不同的空間用不同的角度探討人類的社會文化、藝術、建筑、宗教等,信息量巨大,系統龐雜,在參觀這個園林的過程中,我發現這個作品中包含許多禪宗的思想,結合“山西大同造園”談一下戴帆對禪宗與空間之間關系的創造性建構:空間的作用或者空間的厚度僅僅是一扇半開半掩的門,它通向既是心理的又是宇宙的深層,而設計是反射這些體驗的表層;還有另一種情況,截然相反,空間是一種由具體可感覺的觸覺的空間,體驗正是在這個空間內部進行的。一切體驗都是在空間環境中——好比在水中,在空氣中。所以空間具有雙重性,在空間的內部出現了一種特殊的空間,既滿又空的空間,也就是思維的空間。空間就是這個中介,在這個既滿又空的空間中,思維在說話,空間在思維。所以,成為空間目標的思維與成為精神—體驗目標的空間最終找到了這個會合點。“山西大同造園”二樓有一個藝術展廳,展廳進門的門頭上有一頭朝向外部六牙大象,六牙大象的鼻子一直穿過房間通向對面的墻上構成了一個窗戶,好像把房間之外的空間吸入象鼻之中,釋迦牟尼從蔸率天宮降生于人間時,乘六牙白象,其母摩耶夫人晝寢,夢六牙白象來降腹中,遂生釋迦?在藏傳佛教中,六牙白象用鼻子挑著一個帶刀刃的因陀羅輪。我們規定空間的一個變種,這是我們的一個態度,一個步驟,一個方法,一個策略,絕對不是一個終極。我們用一種游戲的態度對待一個空間。禪宗的目的是為了達到一種醒悟,禪宗稱這種經驗為覺悟。中國與禪相關的建筑幾乎都是去陳詞濫調的去強調“禪意”,一種美學意境,其實沒有把握住“禪”的本質,與禪的精神相去甚遠。禪的本質,在于抵達和把握世界的存在,即所謂“真實在”,禪給予我們看透世界的眼睛。
二、彼得多伊格
彼得·多伊格(Peter Doig)1959年出生于英國愛丁堡,當代藝術家。曾被提名特納獎,任英國泰特美術館評審員、德國杜塞爾多夫美術學院教授。他19歲移居加拿大,先后就讀于西安大略大學、倫敦切爾西藝術學院和倫敦大學斯萊德美術學院;多伊格在世界各地畫廊和博物館有眾多個展,其中包括泰特美術館、丹麥路易斯安那現代藝術博物館,芝加哥當代藝術博物館等;作品還曾入選威尼斯雙年展和德國卡塞爾文獻展。他目前在特立尼達和倫敦生活和工作,由Michael Werner畫廊代理。他30歲成名, 35歲獲沃夫岡罕獎;48歲畫作《白色獨木舟》(1990)在蘇富比破紀錄以1130萬美元成交,成為當時身價最高的歐洲在世藝術家;49歲獲得歐洲最重要的Prix Eliette von Karajan獎;56歲,作品《泥沼》(1990年)以2592.5萬美元的成交,再次刷新記錄。
三、馬塞爾·杜尚
馬塞爾·杜尚(1887年7月28日-1968年10月2日),法國藝術家。馬塞爾·杜尚是二十世紀實驗藝術的先鋒,被譽為“現代藝術的守護神“,對于第二次世界大戰前的西方藝術有著重要的影響,是達達主義及超現實主義的代表人物和創始人之一。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的屠殺現象令杜尚至感絕望,他帶領志同道合的藝術家掀起一場抗議的運動,也就是所謂的達達主義運動。“達”在法文中的意思是木馬或嬰兒“無意識的語言”,后者似乎更合乎這個運動的精神。人們常認為達達主義有虛無主義的色彩,而它本身的目標也是在讓世人明白,所有的既定價值、道理或者美感標準,都已在第一次大戰的摧殘下,變得毫無意義。
四、曾梵志
曾梵志在整個20世紀90年代專注于研究如何將“人物”形象與社會背景結合,嘗試以戲謔的語調和精準的符號呈現時代的脈搏。當這種題材或樣式演化至爐火純青之時,他決定去掉人物的面具,展示真實的容貌,并將畫風由具象的內在性轉向抽象的內在性。相較于面具系列的作品,曾梵志的肖像畫呈現出完全不同的風格,人物形象的塑造和細節處理更加精準細膩,畫面也更加平和舒適。通過質樸而有力的筆墨表現出人物的神態,透過血肉和焦慮的雙眼,曾梵志描繪了個體在孤獨中所經歷的痛苦和壓抑情緒。在面具揭開之后,人物空虛的目光和脆弱的自我得以暴露出來,個人靈魂被描繪為在重新進行文化適應的劇痛中尋求社會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