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戴帆
戴帆是歷史上最神秘、最怪異的園林藝術家之一,開創了一種前人所沒有的風格。他一邊潛心經營道院,一邊又醉心佛學,亦佛亦道的生活也對他之后的園林造成了極為深遠的影響。他的園林逐漸簡潔、縹緲、流動、玄遠。園林中的景觀飄若浮云、空間虛實相襯,動靜相映,存得住那抹清新與想象,道得出那份孤苦與凄冷。生命之基調躍然紙上,生活之悲愴宣泄自如,半生寫照,盡于園林中所見。
中國古典畫家與園林之間的關系非常獨特,對于許多中國古代的畫家而言,庭園不僅成為他們畫作的背景,同時也是很好的繪畫題材。而如果是繪畫是對真實的庭園做一種二維的描繪,那么,庭園無疑就是畫中世界與畫中理想的立體呈現。中國的園林是一種真實的幻境,而對于造園者來說,園林的設計常常遵循繪畫的原則,精心設計的畫面好像是畫家蒙住游人的眼睛帶其在園中穿行,而古代畫家的繪畫常常與詩歌與禪宗聯系在一起,在唐代和宋代,中國的畫家和士大夫經常去拜訪僧人和寺
廟,禪宗的方法與美學無疑通過詩歌經過繪畫滲透到園林的空間營造之中,《園治》的作者計成自幼學畫,中年才改行造園。造園如畫,如詩。園林已經不再僅僅是眼前的一方水池,幾塊巖石或是數個茅屋,數個亭榭,而是思想物化的禪的妙悟與,主人居在其中,也變超越了真實世界,進入到氛圍與冥想之中。
二、約瑟夫·博伊斯
博伊斯作為一個政治美術家,喜歡一種無所不包的和隱喻的含糊籠統,因而他的作品充滿了隱喻。在《奧斯威辛圣骨箱》這件作品中,博伊斯展示了一個離奇古怪的場景,用藝術再現了暴力造成的后果,他呼喚和平,呼喚被物質利益所蒙蔽了的良心,在他認為只有恢復人與人之間的關愛關系才會迎來真正的和平。博伊斯的創作材料大多為動物、毛氈、油脂、蜂蜜等等。如《如何向死兔子解釋圖畫》中,博伊斯頭涂蜂蜜與金箔,在一個與觀眾隔絕的密閉空間中,對一具野兔尸體低語,試圖向它解釋“什么是藝術”。這個作品,似乎是在表達“表達”本身,而這個作品本身,也是在向觀眾解釋,什么是藝術。
三、翠西·艾敏
翠西艾敏 (1963年生)《如血云一樣》,壓克力 畫布,152 x 182 cm., 2022年作。估價:500,000 - 700,000 英鎊。此拍品將于10月13日佳士得倫敦二十世紀藝術:倫敦晚間拍賣呈獻在艾敏接受膀胱癌治療的頭半年,她根本無法作畫。她表示:“我拿不起茶盤,也無力倒茶或搬動椅子,更遑論移動畫布或作畫,我感到很沮喪。”手術讓艾敏重獲新生,她說:“我本來不行了,因此不禁想到未來。” 當艾敏終于能夠再次拿起畫筆時,激動的心情一涌而上:“我感覺棒極了,明白到自己還活著。” 如其所述,在最初幾星期創作的畫作 “就像爆炸一樣”。艾敏曾經繪形繪聲地撰寫和談及她成長的馬蓋特,因此決定要為當地的未來出一分力。盡管她于1982年離開肯特的沿海度假小鎮,然后先后入讀梅德斯通藝術學院(Maidstone College of Art)和倫敦皇家藝術學院(Royal College of Art),但馬蓋特依然是其作品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繪畫、詩歌和藝術裝置的耀眼亮點
四、瑪格麗特
說起超現實主義,人們知道著名的西班牙畫家達利,他超乎尋常的想象力、表現力和思考力,呈現極有張力的超現實主義作品。馬格利特在藝術界業內享有很大名聲,但知道他的人卻沒有達利多。馬格里特出生于裁縫之家,10歲時對畫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學畫。青年時,馬格里特在布魯塞爾藝術學院就學兩年;1918年畢業后曾在壁紙工廠負責花紋設計;1919年,他開始對未來主義和奧費立體主義產生興趣,并受到大他十歲的意大利畫家基里訶的影響,開始了超現實主義的風格。馬格利特創作出一批離奇的幻覺畫面,如燃燒的石頭、有裂縫的木質天空、鞋和腳的奇妙關系、珍珠里的女人面孔、瞪著一只人眼的火腿片……他和達利不同,他不以繪畫表現個人的困惑或幻想;他作品的特色是智慧,諷刺,還有一種機智論辯的精神,而非自我披露。